除了破除对东北大环境的“刻板印象”,《漫长的季节》也重塑了我对东北人的印象。我以前对东北人的印象,多半来自那句网络流行对话“你瞅啥?”“瞅你咋地”,以及《东北往事》。当然,喊麦文化也让我对东北人有些先入为主的想象,让我认为那里充斥着纹着文身、戴着金链子的社会人。
作为一部充满杂糅化意旨的类型片,电影摒弃了单向度的“拿来主义”,在“精神游牧”的未来主义关怀中,探讨人存在于世的根本性哲学问题。在这个层面上,电影的哲思意义被无限放大。《宇宙探索》的主编唐志军作为“疯癫化”叙事的主要行动元,既充当了平民史诗超验化的英雄故事主角,又在啼笑皆非的荒诞化行为里,诠释了在宇宙多重褶皱处精神给予人的无限震荡。比起大多数人所定义的“旅行式科幻书写”,我更愿意把这部电影当成是库斯图里卡式的流浪行吟者之歌,或者是堂吉诃德、卡尔维诺化的诗性栖息之作。当然,那些在存在主义哲学话语看来极为重要的逻辑,似乎在电影中都融化于晓晓、孙一通等人“无中生有”(ex nihilo)的具体事件中,恰如巴迪欧“事件哲学”中的主体性拷问。不过,无论是如何获得与外星人对话的信号,还是我们能否坚信唐志军对未来的嗔痴之状,实际上,结果并不重要。毕竟,哲学的意义恰恰在于某种追问的过程,笛卡尔、斯宾诺莎、德勒兹等人无一例外地告诉人们,在必然性的偶然中每个人都可能打开了哲学的大门。如此,《宇宙探索编辑部》似乎是导演孔大山的科幻哲学命题作文,也是我们不必刻意对号入座的宇宙玩笑。
在业内人士看来,超长电影可以有,前提是要有诱人的故事做支撑。梁煜表示:“《流浪地球2》承接前作的内容,信息量非常大;《满江红》的故事反转达到14次,令观众沉浸其中;《中国乒乓之绝地反击》展现了1993年哥德堡世乒赛、1995年天津世乒赛等大赛,特殊题材、特殊制作、特殊创作模式的影片,根据故事内容需求增加时长是可行的,但电影创作者应以讲好故事为标准,而不是满足于讲一个长故事。”董洪铭则直言:“影城和观众最关注的是影片质量,如果影片质量高,时长不是障碍,我们会坚持排映。”
媒体分享玄彬和李栋旭等人的新剧《哈尔滨》杀青现场照片。
看看国产谍战如何重拾对“谍”与“战”的信仰。
十八只“大黄”串联起八筒的一生 从奶狗到“戏骨”萌化万千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