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北 摄
看多了韩国电影,其实大部分观众都清楚了他们的套路。
金宇澄老教师小说《繁花》讲的是宝总发财的故事,但更重要的内容是上海弄堂烟火里普通人的生活。宝总只是一个旁观者,或者说是这些街头故事的参与者。这部电影《繁花》离开上海市场就少了一半味道。它的另一种味道是各种在情感面前迷茫的生活感受。
《惊梦》中,陈佩斯扮演的是一个坚守职责的戏班班主,而戏外的陈佩斯,不仅是艺术家,还是大道文化的掌门人。自2001年进入舞台剧创作领域以来,他将基于多年研究的戏剧理论及技术方法持续融入到舞台实践之中,打开了一片新天地,走出了一条新道路。凭着表演这门老手艺,陈佩斯创办的大道文化,先后主导创排了《托儿》《阳台》《阿斗》《雷人晚餐》《老宅》《春宵保卫战》《戏台》等备受观众喜爱的舞台喜剧。他幽默而诚恳地表示自己是“手艺人”:“守着规矩排戏,摸着时代的脉搏排戏,伺候诸位看官看戏。”
除却哲学化的态度,《宇宙探索编辑部》还流淌着铿锵有力的浪漫主义关怀。“铿锵”表现为电影自始至终都在呈现一种边缘化的人物状态,而“浪漫”则恰恰来自于这些被主流所排斥的疯癫小人物之歌。福柯在《规训与惩罚》中探讨了人之规训的种种生命状态,电影却由内而外散发着非理性的光辉,甚至还充溢着无远弗届的自然生命力歌颂。唐志军是一意孤行的科幻主编,孙一通是沉浸自我的农村少年,有趣的是俩人却在默契的行为对话中获得了非主流化的情感共鸣。尽管,电影在游牧式的山川河流中放置了一个巨大的“伪命题”,但对于观众而言,重要的不是他们是否获得了最终的结果或真相,也不必尝试推敲出有关外星人在何处的因果关系。在某种意义上,行走式的体验无疑是项飚所言及的“把自己作为方法”的具体实践:疯癫者——唐志军在行旅中重新定义了自身生活的目的,自然也获得了宽恕、接纳、包容与救赎自我的伦理之善。引领者——孙一通难分昼夜地等待麻雀落地,而这些在常人看来怪诞的举动实则也暗含了某种“众人皆醉我独醒”式的黑色幽默。此外,他还为观众渐次呈现了一种失语者的另类浪漫主义,即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度过一生,何惧冷眼旁观的假象。
感受“诗杰”王勃的如风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