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符号犹如一条条线索,承载着电影这一拥有丰富文化信息和内涵的载体。然而,只有符号是远远不够的,还要在保留原本戏剧内核的基础上,将其自然巧妙地融入故事中。电影通过温婉含蓄的情感传递忠诚和爱,这使得中国版《忠犬八公》在演绎情感时更贴合中国人的表达习惯。夫妻俩在一起生活的时间长了,多少会产生一些隔阂和矛盾,八筒的出现让老夫老妻之间羞于启齿的关心有了一种更加隐晦自然的表达。在外打拼的孩子会以想念八筒为由给陈敬修夫妻俩拨通电话,此时的八筒又成为连通孩子和父母之间那座天桥。
舞剧《歌唱祖国》不仅讲述了王莘创作歌曲的故事,也用插叙手法,将王莘与妻子相濡以沫的生活展开,生活化的场景与轻松活泼的细节贯穿全剧。比如表现二人新婚之夜的场景,王莘与妻子送走宾客,俩人坐在一张窄窄的小板凳上,舞出一段让人忍俊不禁的双人舞。
如今已经72岁的张厂长,非常欣慰的是,这么多年他参与了上海无数的大型文体活动,“当年的东亚运动会、八运会、A1赛车、世游赛以及从甲A到中超的足球赛,这些体育赛事的门票印制都有我们参与的身影,文化方面像电影节、艺术节、博物馆以及各种演唱会等等,我们也参与了票张印制工作。我们厂虽然不大,但见证了电影节的成长,也见证了上海文体事业的繁荣发展。”
动画大师们的鼓舞,不是从入行之后才开始的。在每一个导演的采访中,都提到了他们热爱动画的童年。画出火柴盒上全套《水浒传》人物卡片、为了捍卫准时收看动画片的权利“离家出走”,这些童年壮举现在说起来依然会让导演们神采飞扬,正如《我和吸铁石和一个死去的朋友》导演刘毛宁所说:“动画就像是我现在的秘密基地,它在某种意义上就是童年的一个延续。”
而剧中像这样无法分开“海水”的“摩西”比比皆是:能赚钱还顾家的庄德增以极其包容之心迎娶了只会看书画画不想过日子的傅东心,于动荡年代给了她足够稳定、自由的空间,但最终仍然无法消解她对青年庄德增失手伤了家人的怨恨,选择出离这单方面的护佑;小斐的父亲李守廉亦如是——他爱女儿,却因为一场误会将自己沦为逃犯,令才学兼得的女儿失去一条腿终身残疾;还有剧中戏份不多、恪尽职守、全力追凶的警察蒋不凡,夜不能寐一心追求却因判断失误将一对普通父女平静的生活推向深渊……这些一心想要拯救他人的“摩西”们均以失败告终,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皆具有企图温暖他人的悲悯之心。
事后,看到这张没心没肺的脸,安宁表面上不动声色,但一直盯着对方,依然没有给予充分的信任,并保持着足够的距离,这眼神戏也太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