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三万里》的虚实相交之感主要源自其独特的回忆叙事视角。影片采用双男主叙事模式,借由晚年高适之口,回溯他与李白的一生,并以二者友情作为契机,阐述大唐由盛转衰的历史。第三人称叙述视角,赋予影片一种间离效果。观众以旁观视角凝视唐史与唐人,为大唐写下传奇史诗,为李白写下传奇诗篇。作为叙述者,高适务实且“接地气”,他不像李白一样高谈阔论天宫、神仙、道法,而是尽可能描述那些真实存在的、有实质性的东西。于是,影片突出了叙事空间的重要性。从微观上看,《长安三万里》采用了重复的叙事手法,多次呈现不同情境下的同一空间,展现大唐盛衰的历史过程和人物情绪的起承转合。片中,高适曾三回梁园,三上黄鹤楼,三入长安,两下扬州,每一次的前往与离去都与李白和时代进程息息相关。“生于斯,长于斯,死于斯,铭于斯,其魂气无不之也,其死而有不澌者矣。”作为高适成长之地,梁园是高适寻找自我、提升自我的心灵之所。但是梁园的岁月静好总是被李白所惊扰,他的成名与落魄不断激荡着高适的内心,从而将其牵引出梁园。或赏盛唐明面的三千繁华,或叹大唐暗地的波涛汹涌。最终高适看见盛唐诗歌的流光溢彩,知晓自我偏安边塞的报国之志;看见战火硝烟中舞于高阁的女子,明晰还大唐百姓盛世长安的悲悯之心;看见李白视悲怆于无,重赤诚豁达的一生,确定归于天地山水间的自然之道。从宏观上看,《长安三万里》打造出了回忆与现实共存的双重叙事空间,将叙事时间与叙事空间合为一体,从而勾勒出时间的流动曲线,描绘出历史的斑斓画卷。在其间,长安盛世阴阳之间的张力汇聚成一条叙事线索,道明盛唐之衰与门阀之见、宰相当权、贤才流失等原因休戚相关。影片不示因果,却满是逻辑,似在意料之外,实在情理之中。
5月23日,由于航班延误,目前在法国出席戛纳电影节的朱一龙将缺席华表奖,并于5月23日发博致歉。
接待电影节外宾,志愿者外语一定要过关。随着近几年“一带一路”电影周板块的举办,俄语、西班牙语、波斯语、葡萄牙语等小语种影片剧组嘉宾越来越多,对志愿者的语言要求也越来越复杂。有一位蒙古国的电影行业代表,前期邮件沟通全部是英文,但在临行前突然要求有会蒙古语的志愿者陪同,“她说之前的邮件都是她儿子发的,我们就必须在最短时间找到懂蒙古语且能全程陪同的志愿者,否则对于嘉宾日常生活和出行就会非常不便捷。”
(图:华纳官网)
不管如何,大牙发声表示积极应诉,并且法院也择期开庭审理,我们只能静待后续。
《银河护卫队3》作为系列电影的最终章,它虽然不是预想中的“大团圆”结局,却算得上是几近完美的句点:螳螂女脱离了银河护卫队独自去探险,星云和德拉克斯留守寂无地,星爵回到地球陪伴自己的外公,火箭成为了银河护卫队的新队长,带着格鲁特和新队员守护着宇宙的秩序……正如电影最高赞的观众评论写道:“这并不是传统意义的HE,星爵没有和卡魔拉在一起,但是正因为如此,也证明星爵是爱过卡魔拉的。导演尊重了每一位银河护卫队成员,主创把这些角色当作了独立的人看待,而不是服务剧情的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