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5日,《宇宙探索编辑部》“外星人驻地球联络员招募大会”全国路演来到第八站天津,导演兼编剧孔大山、编剧兼主演王一通继续在宇宙尽头寻找同频有缘人。一位观众在映后激动地说:“感觉我并不是在看一部电影,也会恍恍惚惚间觉得自己不是银幕前的观众,而是抱着摄影机的记录者,又或是在茫茫世间踽踽前行的主人公。”不过也有观众对唐志军的行为感到困惑,另一位观众说出了自己的理解,“因为哪怕于别人而言再荒诞不经,也是心之向往的乌托邦”。他认为在外人看来,唐志军的生活确实过得一团糟,但是这位“做梦的人是幸福的, 这是导演留在影像里的温柔。”
韩延把很多问题八点档化了,包括电影后半程的一个巨大转折,倪大红将所有的错怪在了子女不孝顺。而由于前面在处理这些子女的时候,过于脸谱化,到这里如此大阵仗讨伐一番,也并不那么让人信服。
李俊昊说,当初我就想接拍能让观众轻松享受的作品。对我来说,这部作品是一大挑战。因为男主角是鄙视嘻皮笑脸的人设,拍戏时得忍笑让我吃了不少苦头。他说,我想用“经典”一词来形容这部作品,而不是“陈词滥调”。我演戏时总思索如何才能将让人觉得老套的台词和戏份能演出符合当下观众的审美观。
《中国电影报》副总编辑张晋锋表示:“其实周末档对于中国电影市场来讲,现在提出这个概念恰逢其时、非常必要。实际上对于成熟的市场来讲,每个周末都是一个档期,因为每周末都有新片上映,基本的票房会在一亿美元以上,所以周末就成为档期。所谓的档期,就是给观众一个进电影院的理由,因此周末档才被提出来作为一个概念,我们好好去建设、经营它。”
况且纯粹陕北话,不仅口音不统一,观众也听不太明白。
“玉梅阿姨”背负的过去没有正面出现在银幕上,当罗冬决定跟拍她时,他镜头对准的是她此时此刻步履不停的生活。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每天在没有暖气、热水和独立卫浴的城乡结合部平房里醒来,上海阴寒入骨的一月,她在户外洗脸刷牙,回到房间里简单锻炼,然后梳妆打扮,一丝不苟地抹代表着老派上海的银耳珍珠霜,搽荧光芭比粉的唇膏,拉上拖车出门,坐轻轨换地铁从城市的东南郊到城市中心的复兴公园,或西南边漕河泾的老年舞厅,或西北角的宜家卖场,有时,她要一对一地约老先生见面,会选定召稼楼这样的古镇。她不知疲倦地穿梭在上海越来越大的城区,至于她的过去、她的秘密,就像一张考验耐心的拼图,隐在表面活色生香的老年社交生活的背面。